一个有点奇怪的小甜饼。

死亡没什么大不了的，LOKI有的是办法。

正文开始：

阳光、海浪、白沙滩。滚滚热气挟着微风拂过面颊，Loki在海鸥聒噪的叫声中醒来。

“Holy shit……”他痛苦地拉扯身上那套厚重的皮衣和披风，在这种环境下根本是闷热的地狱，“我怎么会在这里？我不是应该在飞船上吗？”

“哟，你醒了啊？”旁边的遮阳棚下露出一双冰蓝色的腿——连腿毛都是蓝色的。

“请问，这是什么地方？”Loki发现自己坐在一张尺寸惊人的躺椅上，“您又是谁？”

遮阳棚被推开了，一张熟悉又陌生，棱角分明多边形的大脸出现在Loki面前，“我是你爸爸。”

生命之树在上，竟然会发生这种事，Loki的眉毛、鼻头和嘴角同时扭曲45度，“你好，Laufey。”

冤家路窄分外眼红，然而更重要的是……“Laufey，你不是死了吗？”

“难道你没死吗？”Laufey坐起身来，看起来有3、4个Loki那么巨大，“欢迎来到霜巨人的冥界。”

就算心里不愿意承认，血统却诚不我欺。

即使被赋予了千年神格，Loki还是个霜巨人。在他死后去不了英灵殿，只能进入霜巨人的冥界——嗯，虽然这里看起来的确是水清沙幼，鸟语花香，碧海晴空……和上面的约顿海姆天差地别。

“我说……”Laufey打断了正在沉思的Loki，“你不热吗？”

“我当然热啊！”Loki黯然神伤地开始脱掉身上的衣服，脱光了却意识到新问题，“有没有衣服可以换？”

Laufey随手一指不远处的皇宫，“那里有很多。”约顿海姆的国王到了冥界依然是国王，而Loki显然被冥界严格按照血统进行了住所分配。

他是Laufey的儿子，原本就是约顿海姆的皇子，理所当然应该住在皇家的领地。

顾不上多说，Loki只想先穿上舒适的衣服。他将披风裹在身上，一路小跑进了宫殿。侍卫仿佛都知道他是谁，直接把他领进了一间几乎能用“辽阔”来形容的房间，告诉他，“这是王子殿下的寝宫。”

“所以，我死了以后还是王子，只不过换成了约顿海姆。”Loki觉得有些好笑，他一生都没有接受过自己的身份，只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承认过自己霜巨人的血统。

忽然又想起了Thor,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，有没有好好活着。

毕竟，就算他死了，神魂也是要去英灵殿的——自己在约顿海姆见不到他。

Loki叹了口气，开始打量自己的房间，很快发现自己变成了矮人族。

这里是按照霜巨人的普通身材建造的，也就是说，是给身高至少在5米以上的霜巨人生活的，所有的家具都远超Loki通常使用的尺寸。他用力推开衣柜门，里面果不其然挂着许多约顿海姆人爱穿的标志性服饰——在Loki眼里就是一块兜裆布。

“这太羞耻了吧……”Loki习惯了长袖高领，保守严谨的锦衣华服，现在让他穿一片缠腰布，就算上面装饰了黄金吊坠也还是一片布啊！

而且……这块布根本不是他的尺寸，是给身高5米的霜巨人穿的。Loki在身上比划了一下，这块布够他当长袍来穿。

幸亏Loki心灵手巧，几下拆解打结之后，他成功地为自己设计出一件单肩收腰长袍，黄金吊坠被他挂在了前额上——如果能忽略这件白色长袍浓郁的希腊神话风格，这位前任北欧神明的品味还是一如既往的优秀。

穿上了衣服，Loki爬到床上——往后的日子里他最好搭一把梯子。到床上一看，光是枕头的大小就够他蜷在上面睡觉的。

Loki缩进枕头里，开始认真思考接下来的打算。

……能有什么打算？既然自己现在很明显已经死透了，那下一个目标当然就是想办法复活啊！

如果冥界的时间也按照生命界来计算的话，Loki只花3秒钟，就迅速找到了自己的终极目标。

现在只剩一个难题——怎样才能复活。Loki陷入沉默，他对此毫无头绪，他并不了解约顿海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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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殿下，吃饭了。”侍卫站在门外通知Loki。前半句的礼貌和后半句的随意对比鲜明，这在阿斯加德的宫廷里绝不可能发生，但霜巨人的作风向来粗犷，说话举止也就直接得多。

Laufey已经坐在餐桌的主位上，面前有一大盆冰块。Loki扫了一眼桌上的食物，基本上全都和“冰”有关。冻鱼、冻肉、冰草、冰葡萄、冰西瓜、冰淇淋……

“就没有暖和一点的食物吗？”Loki看着都觉得牙疼，“吃完人都结冰了。”

Laufey抓了一把冰块放进嘴里大嚼起来，“你应该知道霜巨人最怕什么。”

“怕热？”

“对啊！所以我们为什么要吃暖和一点的食物，这里有多热你感觉不出来吗？”

老实说，Loki一点都不热，反而觉得很舒服。换了轻薄的衣服以后，Loki发现这里的温度刚刚好，不冷不热，连湿度也很理想，不愧是约顿海姆的冥界。

“我真不觉得热，”Loki看着自己依然雪白粉嫩的胳膊，“可能是因为我没有变成蓝色。”

“其实我也挺纳闷的，阿萨神族的亡魂应该都在英灵殿里，你既然被Odin养了那么多年，为什么死了以后还是回到约顿海姆。”Laufey挖了一大勺冰淇淋吞下去，“回来就回来，也不算奇怪，但你的模样还是个阿斯加德人，真不知道冥界守门人怎么会允许你进来。”

Loki自然也不清楚原因，他只想尽快离开这里，回到生命界去。Loki往嘴里丢了一颗冰葡萄，使劲一咬却差点哭了——这哪里还是葡萄，冻得比石头还硬。

这地方真的没法呆，Loki在心里悲鸣，他最喜欢吃葡萄了！

“那个，伟大的Laufey陛下，您一定是约顿海姆最全知全能的统治者吧？”Loki讨好地看着Laufey，“约顿海姆在您的统治之下真是繁荣昌盛。”

“诡计之神，你又想耍什么花样？”Laufey手里拿着一串冰葡萄，嘎嘣嘎嘣地咬着，“我都被你害死了，约顿海姆繁不繁荣我也无能为力。”

“我没有花样，只想表达对您的尊敬。”Loki继续露出和善的笑容，“过去您把我扔在岩石上自生自灭，我又不小心把你送到了冥界，也算是扯平了。今后，我们能不能好好相处？”Loki的眼睛里都是笑眯眯的光芒，“毕竟我们可能要一起生活很长很长时间。”

Laufey对Loki杀死自己这件事已经懒得追究。大家现在都在冥界，再追究又能做什么？难道把他打到活过来？何况怎么说也是亲儿子。自己当初扔掉他虽然在霜巨人族里天经地义，但自己可是一代明君，多少该有些仁慈之心。

“总之，在这里你想做什么都行。”Laufey决心对Loki补偿一点点亲情，“但不要整天来烦我，天气这么热，我很容易脾气暴躁。”

“没问题，您尽管放心。”Loki脑子里小算盘打得飞快，“偶尔向您请教约顿海姆的历史文化，您愿意教导我吗？”

“你想知道什么？”

“身为一名霜巨人族的王子，应该具备的知识。”Loki露出八颗牙齿，笑容无比真诚灿烂。

随后的日子里，Loki每隔几天就趁着Laufey吃下午冰的时间，伺机询问关于霜巨人的历史。他当然不是对这些东西真感兴趣，而是为了查出自己想要的信息。

“真热啊……”Laufey每天至少抱怨一千次，冰块虽好，但吃多了也撑。躺在冰块上，又没法活动。一旦起来走动，马上就觉得热。下海游泳会在身上结下一层白盐，霜巨人全身都布满了复杂的花纹，盐分堆积会让皮肤很不舒服。

“想不想回到上面去？”Loki别有用心地小声发问，“回到天寒地冻的约顿海姆。”

“你在说什么呢？”Laufey白了他一眼，“复活这种事是能随便干的？何况现在约顿海姆已经有了新的统治者。”

“这么说……”Loki不动声色地压抑住内心窃喜，“霜巨人还真有办法重获生命？”接着他又难以置信一脸震惊地摇头，“不可能吧？阿斯加德都没有这种能力。”

Laufey正在啃冰西瓜，一听这话不服气了，“阿斯加德算老几？霜巨人当然可以复活，只要有冬棺的力量……”提起冬棺Laufey开始沮丧，“我的冬棺啊……就这么跟着阿斯加德一起毁了！”

“那么，到底用什么方法才可以复活呢？”Loki趁机追问道。

“首先要有冬棺，然后打开……”Laufey话一出口便警觉地打住，“你问那么细干什么？”

“好奇嘛。”Loki的大眼睛眨得忽闪忽闪，一脸纯真无害。

“我觉得你想知道的太多了。”Laufey意味深长地看了Loki一眼，“好奇心杀死阿斯加德人。”

“这不是已经死了吗？”Loki耸耸肩，顽皮地吐舌，“好奇心再多也不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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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aufey从睡梦中醒来，不知从哪吹来的阵阵凉风让他通体舒畅。

这爽快的感觉，和睡在冰块上完全不同，也绝非扇子带来的热气流通，是一种让人心平气和、又激发食欲的舒适感。

“嗡——”Laufey听见房间里轻微的声响，抬头一看，一件奇怪的摆设被放在墙角——舒爽的凉风正从这件长方体不明物里源源不断的吹送出来。

“这是什么？”Laufey完全迷上了这种凉风，“不管是什么，这实在太棒了！”

“您喜欢吗？”Loki站在门外试探着询问，“这是我给您的礼物，向您表达我的尊敬。”

“所有的房间里都要放这个，”Laufey现在激动万分，“走廊上也要!”Laufey甚至有一股拥抱Loki的冲动，“这玩意是你做的？真是个天才！”有了这个，他再也不用为天气太热而发愁了，冥界从此变成天堂。

“这是米德加德的人类使用的一种叫作空调的东西，也可以叫冷气机。”Loki朝走廊一指，“外面我还做了一台特别大的，叫中央空调，整座皇宫今后都可以吹到凉风。”

“那我房里这台呢？”Laufey把头探出来，走廊深处果然传来阵阵寒气，“我这台有什么特别？这什么冷气机不会融化吧？冰块总是消失得很快。”

“绝对不会融化，您尽管放心。这台小型冷气机，制冷效果都是一样的，只不过担心您嫌还不够冷，所以额外做了一台随时都可以增加凉风。”

“Loki，Odin的儿子，阿斯加德的王子，诡计之神……”Laufey欣喜若狂地将Loki单手拎起来，“约顿海姆的王子，”随后让他坐在自己的肩膀上，“我的儿子。”

Loki虽然从没将Laufey视为父亲，此刻听见他这么说，到底还是有几分感动。他一边坐在Laufey的肩膀上向往来的宫廷侍卫招手，一边又把脸贴在Laufey的耳旁，“我很担心约顿海姆的安危。阿斯加德已经没了，Thanos正在去米德加德的路上，只怕也是凶多吉少。”

Laufey眉头一皱，“泰坦族的灭霸？听说他是个疯子。”

“他……的确是个疯子吧，”Loki忍不住摸了摸脖子，“九界上下都在Thanos的目标里，约顿海姆绝不能落入他的手中。”

Laufeyson的脸色开始发黑，霜巨人的蓝色皮肤，一激动就会变成黑色。

Loki继续在Laufey耳边极力煽情，“约顿海姆是九界最后的防线和尊严，不能让泰坦人为所欲为，更不能让他屠杀无辜的霜巨人一族。”

“……你说得很有道理。”Laufey神色凝重，他不能忍受自己的族人惨遭屠戮，即使身在冥界，他也不会允许。

“您愿意重返生命界吗？”Loki观察着Laufey的表情进一步劝诱，“带领霜巨人一族打败灭霸，重振约顿海姆的声威。”

“问题是我没有冬棺。”Laufey被说动了，“没有冬棺就不可能复活。”

“我有啊！”Loki终于说出自己深藏已久的秘密，“阿斯加德陨落之前我把冬棺转移走了。”

“……小兔崽子，”Laufey抓着Loki的衣领把他悬在面前，“你早就算计到这一步了吧？讨好我，奉承我，就是为了让我教你复活的方法。”

“Laufey陛下……我是想复活，但约顿海姆的危机也是真的。”Loki用无比庄重的眼神望着他的生父，“我已经失去了阿斯加德，不想再失去约顿海姆……不，我已经不想九界生灵遭受任何伤害了。”Loki把手搭在了Laufey的肩上，“我们回去吧，为了阿斯加德，也为了约顿海姆。”

Loki召唤出了约顿海姆失落已久的远古冬棺，久违的能量核心让整个冥界为止震动。Laufey终于答应帮助Loki找回生命。

“有一件事你要清楚，”Laufey双手握住Loki还给他的冬棺，冰蓝色的光芒耀眼而美丽，“冬棺只能复活霜巨人，不能复活阿斯加德人。”

“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
“你必须彻底舍弃阿萨族的神格。从今以后，你只能以冰霜巨人的身份维持生命，你的外形无法再保持现在的模样。”

“……没问题。”Loki苦笑着点头，“这本来就是真正的我。”

Laufey念起了古老的秘传咒语，Loki闭上眼睛，冬棺的能量投射在他身上，驱走了死亡，为Loki注入了全新而强大的生命力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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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hor独自坐在挪威吕瑟峡湾的布雷凯斯特伦断崖上。回到地球以后，他常常一个人飞到这里静坐。Thor尽量不让自己回忆往事，在这个特别的角落，天地间的自然灵气能帮助他保持内心的安定。

“Thor!你在挪威吗？”自从随身配备了通信手环，Thor在地球上的任何角落都能被轻易找到。

“是的，这次出了什么事？”复仇者联盟总部会找他，通常都是紧急情况。

“不明飞行物正在快速靠近，”Natasha在通话里告诉他，“预计3分钟后出现在挪威上空。”

“知道了，交给我吧。”穿着一身便装的Thor站起身，手里的雨伞朝地上用力一咂，伴着从天而降的闪电，他恢复了雷神的模样，手中的雨伞变成了暴风战斧。

Thor站在原地愣了一下，忽然朝自己的左侧看去——那里空无一人。

上一次他在挪威显露真身的时候，Loki就在他身边。

天空中忽然下起了雪。

白茫茫的鹅毛大雪纷纷扬扬，美丽而奇异。

Thor疑惑地伸手接下一片晶莹的雪花——现在才六月，这不是下雪的季节。

一架涂装成冰蓝色的太空战舰突然出现半空。Thor心里一惊，这是约顿海姆人的飞船。

传送门被打开，一位身材高大的冰霜巨人伴着凛冽寒风出现在Thor面前。

冰蓝色的皮肤，血红色的双眼，前额一对细长的犄角，上身赤裸，露出奇特的图腾。

Thor难以置信地仰头，望着对方的脸。霜巨人的个子总是那么高啊……Thor的眼泪顺着眼角缓缓滑落，“Loki。”

“Hello brother，”Loki没想到哥哥一眼就认出他是谁，他现在的模样连自己都不敢认。

“Surprise~~”Loki的语气故作轻松，他的脸上挂着曾经可爱，现在却显得有些狰狞的微笑。

“你，还，活，着。”Thor笨拙到只能一个词、一个词说话。

“应该说，我曾经死去，现在又复活了。”Loki纠正了他的哥哥，“以霜巨人的身份重获生命。”

“我搞不懂，”Thor扔掉手里的暴风战斧，机械地朝他现在身高足足有5米的弟弟走去，“但这不重要了，重要的是你活着。”

Loki单膝跪地，把自己的体温控制在不会冻伤的程度，动作轻柔地将他的哥哥搂在身前。

Thor整张脸都埋进了他的掌心。Loki感觉到一股细小的热流在自己的指缝间蔓延，那是Thor滚烫的泪水。

许久之后，Thor终于抬起头，“告诉我，我没有在做梦，这一切都是真的。”

“当然是真的。”Loki让Thor坐在自己的膝盖上，抱着他讲述了自己在约顿海姆冥界的经历。

“Laufey有能力帮你复活!”Thor相当意外，“过去是我小瞧了霜巨人一族的实力。”

“全靠远古冬棺的力量，”Loki用食指抚摸Thor的头顶，“幸好我当初在阿斯加德陨落之前，把冬棺带走了，否则我现在仍然还在约顿海姆的冥界。”

“你……”Thor从来没有如此为弟弟的狡黠而庆幸过，“你永远是世界上最糟糕的弟弟！”Thor边哭边笑，用力给了Loki一拳。

“我现在只是一个霜巨人了。”Loki用血红色的双眼注视着Thor，“我再也不能恢复以前的模样了，冬棺的生命力只能给霜巨人。”

“那有什么关系，你是Loki就够了。”Thor站在Loki的膝盖上踮起脚尖，Loki低下头接受哥哥的亲吻，“你活着就够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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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嘿，我的朋友们！”Thor打开通讯手环的全息成像通话，“向你们介绍，这是我的弟弟Loki！”

远在纽约的复联成员目瞪口呆地看着Thor身边站着一位蓝色巨人。

“这是那个恶作剧之神？那个阿斯加德人？”Bruce一脸迷茫地看向Tony，“我记得Thor的弟弟不是这个样子。”

“我也记得不是。”Tony干脆直接提问，“Thor，你弟弟去整容了？长相变化可真大啊。”

“哎，这个故事一两句话讲不清楚，”Thor兴高采烈地朝大家挥手，“我和Loki现在有很重要的事要办，暂时离开地球一会儿，等我回来告诉你们来龙去脉!”

Thor中止了通话。Bruce弱弱地问Tony，“他们要去哪儿？你觉得是什么重要的事？”

Tony翻了个白眼，“我不想知道。”

“那艘飞船的航向目标是月球。”Natasha及时指出了这点，“他们现在去月球了。”

约顿海姆的飞船稳稳地降落在月球上。

Loki朝着Thor念了几句咒语，随后打了个响指，Thor发现自己迅速变成了巨人。

身高比Loki还超出一点。

“我虽然不能改变自己的样子，但改变你还是可以的。”Loki笑得一脸得意。

“原来你的魔法还在。”Thor开心地抱住Loki，“我会一直保持巨人的样子吗？”

“魔法是知识，我当然还记得。”Loki的头靠在哥哥的肩膀上，“你只有在特殊场合才会变成巨人。”

“什么特殊场合？我原本以为，只能一辈子在你的手心里吻你了。”Thor明知故问，他亲吻了Loki的犄角，“你现在的样子真可爱。”

Loki没有回答，“我爱你，哥哥。”

Thor紧紧拥抱着他，一遍又一遍地吻他的眉心、鼻尖、嘴唇和脖颈，“我也爱你，直到永远。”

第二天，他们相拥着从梦中醒来，耀眼的阳光透过舷窗，照亮了整个船舱。

这是他们第一次在月球上看日出。

“哥哥，还记得我承诺过你的事吗？”Loki靠在Thor的胸前，幸福地微笑着。

Thor闭上眼睛，同时感受着Loki冰凉的生命，和太阳温暖的抚慰。

“记得。”

“The sun will shine on us again。”

——END——

希望能治愈大家的心。☀☀☀

↓这就是布雷凯斯特伦断崖，他们重逢的地方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