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中生锤基，鸡毛蒜皮的生活日常情景剧，副CP为贾尼，也含寡绿

21、【烟花】

新年假期对Jarvis老师来说是难得的悠闲时光。

不用上课、不用管熊孩子，也不用对着校长没完没了地汇报工作。

上街享受了一顿美味的早餐,Jarvis提着一袋刚采购的食物回到家。

熟练地为自己泡上一杯咖啡，Jarvis抱着笔记本电脑在沙发上找了个舒服的角度坐下。

“Good morning，sir.”Tony送给他的人工智能交流程序会在开机第一时间向他问好。

“Good morning，J先生”Jarvis觉得对着屏幕喊自己的名字实在有点怪，就把这位长相和自己九成相似的虚拟人物简称为J先生。

“今天是12月31日，新年将至。”J先生对Jarvis露出一个微笑。

“是的，新年快乐。”

“您会参加庆祝活动吗？”J先生一边提问，画面背景里跳出了一些烟花效果。

“我觉得，一个人度过也挺好。”Jarvis对参加吵闹的派对不太感兴趣。

简单的对话之后，Jarvis将J先生设置到“休息”状态，打开网页开始浏览新闻。

Jarvis现在已经习惯每天和J先生进行对话，J先生是设计非常强大的交流程序，可以帮你叫外卖、提醒你交水电费、回答自然科学人文方面的各种问题——当然也能够倾听你想说的一切。

这让Jarvis觉得自己几乎算是有了一个“室友”，J先生就住在这里，每天对你说早安，在你唠叨烦心事的时候点头，并作出感同身受的生动表情。

看完今天的新闻热点，Jarvis把电脑放到茶几上，“唤醒”了休息中的J先生，“来点音乐吧。”

“您想听什么？”画面上的J先生背景已经切换成律动的音符。

“你来决定吧。”Jarvis伸了个懒腰。

几秒钟之后，前奏声响起，“I hope you like it,sir.”

“Maybe two is better than one.There's so much time to figure out 

the rest of my life.Maybe it's true，that I can't live without you……”

Jarvis认真地听完整首才问，“这首歌叫什么名字？”

“Two is better than One，sir.”

Jarvis会心地笑了，“Thank you,J，you are so sweet.”

“I just think……”画面上的J先生作出思考的手势，“新年不应该一个人度过。”J先生侧着脑袋摇头的样子和Jarvis本人一模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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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饭之后，Jarvis安静地窝在沙发上看书。

电话在此刻响起。

“你在家对吗？”是Tony Stark的声音。

“Tony？”Jarvis很高兴，“新年快乐。”

“Jarvis，看，看窗外……”Tony的声音隔着千山万水都能感受到紧张,“This is for you.”

Jarvis拉开窗帘，将头探出去张望。

漫天烟花就在那一刻照亮了整片夜空，那是Jarvis一生中见过最美的烟花。

J-A-R-V-I-S

自己的名字依次出现在空中，过于惊讶和巨大喜悦让Jarvis忍不住落泪。

这画面太过梦幻美丽，幸福感简直令人胸腔爆炸。

“新年快乐。”Jarvis看见Tony站在楼下，仰头望着他，表情认真到近乎虔诚。

“Tony……”Jarvis失去语言，“Oh Tony……Tony……”他捂住自己的眼睛。

“Sir……”J先生突然说话了，“Do you want some music now？”

这句话让Jarvis恢复了理智。

有个“室友”真好。

“No，thank you！”Jarvis望着楼下的Tony微笑，“我现在要出去一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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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灯下，Tony的脸在寒风里微微泛红。

Jarvis看着他的学生，觉得自己有很多话要讲，又好像一句话也不必说。

“I love you,Jarvis.”少年人总是勇敢一点。

“I am sorry.”Jarvis的回答不带一丝犹豫,“I am so sorry.”

“为什么？”Tony怎会放弃。

“你是个未成年人，”Jarvis表情严肃，“你还是我的学生。”

“我已经17岁了！”Tony语气倔强，“再过1年，我就满18周岁了！年龄很快就不是问题。”

“Tony……”Jarvis扶住他学生的肩膀，“正因为如此，你才应该做更好的选择。”

“你就是最好的选择。”Tony的眼睛里开始有水汽，“我怕说晚了你和别人谈恋爱，老师，不要和别人谈恋爱好吗？”

Jarvis一时不知如何回答。

“我很快就会成年，会离开这里去上大学，到时候我不是你的学生，你也不是我的老师，我们在一起有什么不可以？”Tony倾尽自己的口才。

Jarvis沉默良久。

他在脑海里整理自己和Tony Stark之间所有的感情。

这个他最乖巧、最热情、最敏锐、对他最“好”的学生。

Jarvis并非没有感觉，他清楚Tony对他抱有特别强烈的感情。但作为老师，作为一名成年人，他无法，也不能回应师生关系之外的部分。

这是他的底线，所有的感情交流都仅限于老师和学生。

但今天，Jarvis第一次思索当Tony长大成人，不再是他学生的，那个其实并不遥远的未来。

“Jarvis，Please……”他沉默得太久，让Tony开始惶恐。

“我想，我得承认，”Jarvis终于说话，“你所说的未来是有可能的。”

“那你是答应我了？！”Tony激动到腿软。

“我没有答应你任何事，”Jarvis已经想明白，“我仍然拥有自由恋爱的权利，你也一样。在你成年之后，我会认真考虑我们之间的关系，如果到那时，我们能够两情相悦的话，我自然会向你表达我的感情。”

“谢谢你，老师。”Tony知道，自己已经得到了Jarvis最诚恳的答案。

“不管未来会怎样，我希望你能够得到幸福。”Jarvis像往常一样，温柔地摸了摸Tony的头发，“新年快乐，Mr Stark.”

——TBC——